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个Perl程序是什么样子了，更不用说第一个C++程序了。那个时候，还没有什么版本控制概念，当然也没有自己的网站。哪像现在，是个东西就想塞进subversion里。

我的一个common lisp程序是一个推箱子游戏求解程序，参见http://www.wanglianghome.org/svn/pushbox/。不用等到几年后再回过头来看，现在我就知道这程序写得相当烂，尽管居然还有40多个单元测试。But it works! 🙂

这个程序还有相当多应该改进的地方，不断完善的过程，也是我不断提高编写common lisp程序水平的过程，就用它来做个见证吧。